终于,在最后一个男人把残余的一点点精液射进我的子宫以后,才软软地倒在了一塌糊涂的床上,我的嘴在发麻,阴户肿痛、屁眼里的肌肉好象已经被撕裂,白色的精液从我身上的三个洞里潺潺流出,我象昏迷般的躺在床上。
他继续上下其手,慢慢的,他发觉零号女刑警发出嘤咛的声音,她已经慢慢由乙醚气中苏醒了。
就这种雨夜还没有回家就宿醉什么的,还真是不妙呢.....明明还在这么想着,手上拿着小酒罐的手却完全没有放下,是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来着,算了....早就忘记了,以后再想吧,今天真是格外的好累啊
“小姐,这里喧哗可能会引来民众,要不还是……”萧烟云站在一旁提醒着她。
赫尔墨斯站在她面前,胯下的肉棒还硬邦邦地挺着,沾着她的蜜液,龟头滴着残余的精液。
此时以我的视角退开来看,晴完全就是一个倒在桌上,折叠成90°的一塌糊涂的玩偶,在桌沿和地上的一大片都是战斗痕迹的遗留,而且,上方的滴落仍然没有停止的趋势,地上的水渍还在不停地扩大……